我们总说这个世界变了,无论从我们的居家生活、娱乐休闲、工作空间,还是人类对事物的认知、判断、思维定势都在演进或改变。毫无疑问,信息技术的发展改变着人们的生活以及理解世界的角度和方式。 恰如通讯技术,自远古以来就在改变人类的协同活动,它使人们不必出现在同一地点就可以共享信息,从而协调行动、实现协作。从电话、传真到互联网,再到移动通讯、移动互联网,人们已经彻底解决了信息协作的同时——共现性问题。人与人之间以及人与组织之间的信息协作,已经实现了移动、泛在、互联式的工作,即在任何地点、以任意方式、与任意需要的人和信息互联并协同工作。
世界变平了 人们生活的时间和空间都越来越碎片化。人们不断地切换“信息内存”,阅读更小的信息片段,在一个本已短小的时间单元里分时处理不同类型的任务。微信、微博、微阅读,微碎化的生活(《互联网:碎片化生存》(Internet: Live in Fragmentation)),貌似个体行为上的改变,改变着人类的生产关系和协作效率。扁平化、碎片化、社交化必然导致各种社会组织的去中心化,一直行之有效的组织管控模式开始逐渐失去效力。(《失控》(Out of Control: The New Biology of Machines,Social Systems, and the Economic World))。
技术驱动工作行为的四大变革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在技术变革驱动的影响下,人们的工作行为也发生着巨大改变。 时间维度的变革 :知识型工作,由于其工作对象、工作成果、工作介质都是信息,使工作行为脱离了物料场所的限制。用友的毛江华曾经转述一位业界分析人士对这种状况的表述,相当确切且形象——人们将不为工作而移动自身。因为移动互联技术、云计算技术让我们随时随地访问和获取工作所需要的信息,并与需要协作的人沟通互动。例如,过去我们要朝九晚五地在工厂、办公室工作,这无疑受到时间和地域的限制,而今我们可以7x24x365全时区、全方位办公。我们的工作过去还受世界时区差异限制,你想工作的时候,大洋彼岸的跨国公司同事或生意伙伴却正在睡觉,这同样也不再是问题。这是什么原因呢?互联网技术为全世界的人构建了一个“协同工作空间”,为我们提供了高效的异步沟通工具。 空间维度的变革 :工作是一种“一起做”的协作行为,它不同于一般的个人行为,它往往服务于某个或某种组织如工厂、企业等。“一起做”的前提条件是“同时共现”,即在相同的时间或时间段里、在相同的地方做同样的事情,或者做一件事情的不同部分。因为人们需要协调步调、互动调试最终还要整合工作成果,这就局限了人们的工作场所,因为要对相同的物料或事物进行操作,并在操作过程中进行沟通协调。当工作对象成为信息,我们知道这种“工作物”可以以近乎于零的成本进行复制和传递,视频技术又可以让我们不必移动自身就能实现“面对面”沟通,这就使人们的工作空间扩展到了“泛在”的尺度——时空域统一,即泛在的全时空工作。这无疑是拜移动互联网技术所赐。 规模尺度的变革: 今天人们通过互联网可以瞬间实现所有人的互联,这使人类协作的规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隶属于不同组织、具有不同社会属性的人,无论居住在世界上什么地方,都有共同参与一件事情的可能。他们自发形成一个动态的“群”组织,这种群可能是客户群、宗教群、某人某事某品牌的粉丝群等,基于互联网的组织规模可能非常大。假如我们把以C2C商业模式运营的网站也视为一个企业的话,它的企业规模就是它的网民数。 工作方式的变革: 当我们的工作介质和工作对象都是信息时,个体之间的协作——协同工作就可以冲破“同时共现”的限制。因为通讯和移动互联技术以近乎于零的边际成本,将工作“物料”——对象和介质随时、按需地呈现在每一个协作者的面前。实时的音频、视频、多媒体沟通,让多个协同工作者就像面对面一样交流互动,这几乎就等同于“同时共现”。 整个信息技术簇的进步共同发挥作用,使得人们的异步协作得以实现,同样对人类生产力的提高具有重大意义。例如,一个由各个领域的专家召开的会议,其中有一位应邀的重要专家未能到会,这对会议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缺憾和损失。会议结束,这件事情就终结了,损失和缺憾就被定格在刚刚过去的“历史中”。而今天,类似这样的事情完全不用担心,首先重要专家可以远程视频参加会议,比如使用网真系统,就如同身临其境;其次,整个会议过程被全息储存了下来,人们随时可以让这段“历史”重演,并通过“后续参加会议”,实现异步协作。 更为可贵的是在协同技术平台支撑下,这个会议会“继续进行”,无论是原始参加者还是“后续者”,都可以持续关注会议的最新进展,进入“会议”进行讨论。 信息-知识型工作的最大优势在于可以随时随地访问信息、存取信息资源、沟通其他人(即与他人协同),确切描述为随时随地便捷地接入工作。接入工作被定义为:接入信息端点、接入信息运转操作系统、接入生产系统、接入他人和团队。 接入信息端点 接入到能够联通网络系统或平台的终端或工具,可以是电脑、平板、手机、可穿戴设备等。 接入信息运转操作系统 接入到任何工作系统之中,比如企业组织的ERP、CRM、OA等各种业务系统。 接入生产系统 可以接入智能制造流水线等作业系统。这一点可以从工业4.0的发展看出一点端倪。 接入他人和团队 可以接入工作组、群和社区,团队、他人。 工作方式变革的挑战工业革命以将所开创和沿用着的传统组织生产模式发展至另一种新的协作——互联模式来取代并获得更高的成效。互联网和Web2.0技术的普惠应用导致了社会人的重新发现,在互联社会里每一个人重新以自我的感受、判断、价值和创造与其他人连接、沟通、交互,使信息的技术流程把人的社会化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远远超越了以往有限时空共现的交往限制。在亿万差级阈值超越之后,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工作中都将社交化,这意味着组织-企业边界的模糊和关系高度繁复,改变了每一个人在企业或其他组织中的低位(《企业2.0》(Enterprise 2.0: New Collaborative Tools for Your Organization’s Toughest Challenges))。 这个时代的信息关键词:移动、泛在、互联,体现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特征。移动代表移动互联的生存和工作方式,互联的不仅是通信,还包括语音、文本、图像、视频、会议、多感知……泛在不仅表征社会组织的业务运转方式,也反映了业务分布导致人员分布的全球全时化,7x24x365的同异步工作方式;通过网络互联爆发了社交化商务、企业社会化(企业2.0)。概括起来就是在碎片化、去中心化、社交化、扁平化情境下企业人和资源的移动、互联、泛在式的配置和运营。要想使这种配置高效运转,必须克服基于同时性-共现性的工业革命时代管理方式的失效。
移动互联时代工作和工作管理的支撑系统——协同平台
正如自动化流水线给工业生产带来了效率提升和科学管理,新一代信息化系统构成了知识型员工作业的智能流水线。发展成熟的协同OA早已演变了其OA的内涵,已经成为工作自动化,并且特指知识型员工及信息工作者的工作-作业自动化Operation Automation。此时,社会化的协同工具——个人社会化协作软件已经普及,即时通信QQ、微信的应用已经超过了凯文·凯利后来定义的亿万差级,这导致了人与人之间信息协作关系的质变。中国管理软件独有的品类——协同软件,从最初的在社会化协同工具上开辟并维持协同工作区的方式已经演变成工作和工作管理的智能化支撑平台,实现了从个人协作到组织协同的跃变。 随着人们工作方式的变化和协作关系的重构,对所有企业应用软件提出了碎片化、扁平化、去中心化和社交化的协同化的要求,这导致管理软件协同化趋势的出现,也让人们认识到在企业信息化过程中,存在两种信息化系统,一种是业务系统,一种是管理系统。协同平台在其技术的演进过程中,自然而然发展成为管理系统。 中国市场上的主流协同软件厂商都认同一个事实:企业应用的泛互联网化。如果说中国企业管理软件的模式受到深刻冲击的话,企业软件应用的泛在互联和社交化趋势应当是最重要的力量之一,因为它颠覆软件的应用方式、颠覆现有的企业软件架构、改变企业选择和购买软件的方式。协同管理平台此时恰恰可以承担将这种需求和趋势落地的使命,从而真正实现企业应用软件的管理价值。 工业革命的真正动力实际上是人和机器的糅合——人与机器流水线的结合。而协同管理平台正是信息的流水线体系,人与信息流程线的融合,正是协同管理平台OA——Organization Accordance Platform组织协同平台所要实现管理飞跃。 工业革命让工人走上机器流水线,借助Organization Accordance Platform提供沟通、协作、流程、知识引擎和信息、人员、作业、绩效等管理功能,OA变革让员工进入信息协同流水线。正如凯文·凯利所预言的那样,这将是一个“人机合一”的Web3.0时代,在这个时代里没有协同的话,对信息的价值及其成果可谓是灭顶之灾。(作/陈飔 王利明)
=============== 致远软件上海区 |